苏简安笑了笑:“你以为我不会在这儿?趁虚而入这种事情,我一直以为你不屑做,没想到你逼我跟他离婚,打的就是这个主意。”
苏简安一头雾水:“他今天来参加酒会就是家里安排的啊,怎么会……”
陆薄言冷冷一笑:“做梦!”一把将苏简安扯进怀里,“记住,除非我死了,否则你和别的男人永远没有可能!”
她再三保证自己没事,吃完晚饭后,她在房间里睡了几个月以来最踏实的一觉,醒来,已经是隔天的早上八点。
一个下午的时间,案情就出现了巨|大的扭转,媒体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,蜂拥上来围住苏简安。
“我在这儿。”苏简安拿了件长外套盖到陆薄言身上,低声在他耳边说,“你发烧了,我们要送你去医院。”
那个女人明明得意,却依然那么纯良无害的微笑着,像阳光下纯洁无比的小白花,美好得让她想……狠狠的撕碎她的笑容。
心脏像被千万根细细的针同时扎中,尖锐的疼痛那么明显,苏简安摸了摸脸颊,竟然蹭下来一手的泪水。
这时,陆薄言抚了抚她的头发,笑着低下头亲了亲她,“很喜欢。”
没想到一回家就迎来一顿劈头盖脸的痛骂。
给一个机会,既能让韩若曦死心,又能让陆薄言从此清净,何乐而不为?
他忘了自己是怎么赶到机场的。
“好事?”苏亦承的目光瞬间沉下去,“腾俊搭讪对你来说是好事?”
许佑宁拍拍胸口,佯装惊恐的说:“老板,我一定会珍惜这仅有的一次机会的!”
失去母亲的时候,和陆薄言离婚的时候,她都曾经这样哭过。
难道她只能眼睁睁看着康瑞城逍遥法外?